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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几句这两章里人物的一些设定心理变化:


印加少女的木乃伊是真实存在的,b站就有纪录片。女巫看到木乃伊时流泪除了因为感同身受之外,还有一点嫉妒,因为这具木乃伊被像宝物一样地保护了起来,但她的前世可能全都尸骨无存了,所以她问“我也会被找到吗”。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希望自己曾经的尸骨能被找到,白兰听懂了,却回答她“我找到你了”,其实是说我发现了你的才能、你的过去、你的与众不同,并且给了你最大程度发挥能力的机会,为此女巫受到了触动,尽管她还是觉得白兰是个没心没肺的中二青年,但这是她选择站在白兰那边的理由之一。


格雷在迪诺醒后问他为具体的人和为抽象的概念而行动哪个更高尚,是因为她冷静下来以后思考的结果是迪诺与大小姐决裂是因为迪诺的驱动力是相对具体的人,而大小姐是完全抽象的概念,但她又觉得迪诺有一种对家族成员都一视同仁的爱护。对她而言等同地爱护所有人也意味着等同地不爱任何人,偏心才是在意具体的人的证明,于是她说家族和部下也是抽象的概念。

迪诺在这个时候本可以反驳,对他来说肯定有更重要的人,但是大小姐的事让他很沮丧,他感觉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他确实是为了家族而选择去牺牲一个实实在在的多年好友,于是他选择认同了这个观点。但在格雷听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只是一个概念里的一部分。她曾经愤恨到冲动杀死巴兹尔就是因为她觉得画家把她看成了象征美好事物的一个概念,而没有正视她作为一个人是会改变的——包括往坏的方向改变。她需要被作为一个具体的人而获得有指向性的爱,因此她在听到迪诺的回答后唐突地又哭了,并且下意识地试图说一些在她看来能用来兑换情感回馈的话——“我可以为了你做很多事”。她差点就要说我愿意为你而死了,但是她知道她内心深处不愿意。她现在全身心地喜欢着迪诺,同时理智上她知道迪诺不是一个不可替代的人,他无论是外貌身世才能还是性格都是能够再从其他人身上找得到的,只要她还能活得够长。

而迪诺恰恰在她这么想的时候说了希望所有人都不用为了他人活着或去死,在格雷的理解里这正好回应了她示好的话——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你的人格、思想比你能够付出的爱更有价值;但她接着又想到自己仅仅因为想对一个人付出爱而企图杀害一个人格与思想很令她敬佩的人,这让她不得不紧急停车平复心情。


大小姐在此之后会大规模下线,不如说从一开始我更想写的其实一直都是女巫这个角色,只是之前拖得太长以至于她装好人的戏份维持了很长时间,前期看起来只是一个很单薄的角色。

如果还有人记得的话,女巫的基础设定是她大学原本是学法律的,她很喜欢和人辩论。虽然她转生了很多次,拥有很多世的经验和记忆,但她依然想不通很多问题,于是她一直在试图通过和别人的交流获得答案,但更多时候她只是得到了别人道德上的同情、指责或者歉意:会好起来的、我理解你、你的过去让我很难过;而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实质上的解答: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何才能改变?法律?斗争?科技?教育?还是别的什么?道德并不能真正约束每一个人,那么什么样的外力才可以做到这种约束?她需要的是这样的回答,如果无法回答,她宁可听到别人说“我不理解你,尽管我反对你的做法,但我认为你的选择情有可原”,所以内心里她不厌恶迪诺和格雷先生,但她对尤尼和埃利奥表现出了极强的抵触情绪。

在她身上我也不打算表现任何女人能理解女人,女人能保护女人。女巫身上更多的是女人只保护自己,女人只理解自己,女人不想被理解,因为不被理解的时候,女人的痛苦才使她是特殊的、强大的、独一无二的。

而女巫盯上格雷先生除了因为那一世是格雷先生结束了她的生命,更多的是因为她受到过的伤害普通人遭受其中一种可能就死了,格雷先生是唯一可以一件一件经受过来的人。她不想被人理解的一大原因是没人可以真正感同身受,但格雷至少能在物理的痛感上感受到一部分。目睹格雷被自己伤害时的痛苦和心态变化能让她看到普通人与自己的心境差距,让她头一次感觉自己不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人,而是站在很高的地方俯瞰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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